是发烧吗?怎么会心痛痛到快死的地步?
马嘉祺幺幺!
马嘉祺幺幺!你还好吗?
马嘉祺幺幺,你别吓我!
我不太好,我心痛的厉害,脑袋也痛得厉害。
那些莫名其妙的画面,又再次出现了。
马嘉祺是个坏男人,我想那个严浩翔同样是个坏男人,要不然为什么总是在我最幸福的时刻,出现在我的脑子里呢?
真是要疯了,我明明和马嘉祺做着这种事,脑子里的画面竟是和另一个男人纠缠?
我紧握双拳,指甲刺破手心的皮肤,我被痛醒了。
睁眼看见了面色阴沉的人。
我猜,我应该在意识不清楚的时候,说了不该说的话。
胡幺幺嘉祺……
我胆怯地开口,马嘉祺的脸色有所缓和。
只是他望向我的时候,不知为什么,我竟看出了几丝不甘心。
怎么会甘心呢?
见她晕倒了,他毫不犹豫地送她去医院,尽心尽力地照顾她,可她嘴里一直叫着“严浩翔”的名字。
甚至护士都误会了,以为他叫严浩翔,一个劲地叫他严先生。
他们俩的生活,好像永远离不开“严浩翔”这三个字了。
马嘉祺在,感觉好些了吗?
胡幺幺头还是痛,嘉祺你怎么了?
胡幺幺是我在不清醒的时候,说错话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