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秋实从来不求我,因为他知道,求我也没有用。
所以,他总是缠着马嘉祺。
在一个小家里面,总会有一个严母,一个慈父。
显而易见,我扮演的便是严母的角色,而马嘉祺正是那个慈父。
马嘉祺被缠得没办法,拿出一张钞票塞秋实手里。
马嘉祺买两个,一个给你,一个哄你妈妈。
秋实拿着钱心满意足地跑了。
我瞪了马嘉祺一眼。
胡幺幺你又这样。
胡幺幺孩子迟早被你惯坏了。
马嘉祺不会的,我们俩的孩子,能坏到哪里去?
马嘉祺再说了,你没惯?
马嘉祺你要是不想让他吃棉花糖,我给钱有什么用?
还真让马嘉祺说对了,我也是第一次当母亲,没什么经验,只知道孩子不能太惯着。
我学着我妈,学着做一个母亲。
可我的性格确实是不太适合做严母,我总是不忍心,总是心软。
偏偏马嘉祺更不适合做严父,我算是赶鸭子上架了。
马嘉祺别担心,秋实是个好孩子,不会长歪的。
“妈妈!给妈妈的棉花糖!”
“妈妈不要生气嘛,秋实保证,吃完棉花糖再也不吃别的了。”
秋实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我,一年前他的双眼皮还没那么明显呢,现在看见这双与梦境中一模一样的眼睛,我多少有些恍惚。
我回过神接过棉花糖,撕下一大块塞马嘉祺嘴里。
胡幺幺真快啊,秋实一转眼这么大了。
胡幺幺再过两年,该上幼儿园了。
马嘉祺找好了。
胡幺幺什么?
马嘉祺幼儿园啊,深圳最有名的幼儿园。
“爸爸妈妈,什么是幼儿园?”
马嘉祺幼儿园就是,有好多好多小朋友陪你玩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