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峻霖好,我信你的。
贺峻霖你说挺好的,那我就放心了。
贺峻霖的注意力一直在胡幺幺身上,直至她说“挺好的”,贺峻霖才放下心,重新将注意力移到秋实身上。
只是这一移,多少有些惊讶。
这眼睛,像一个故人。
惊讶了几秒后,他恢复正常,捏捏秋实的小脸,当做什么也没发生。
秋实像谁对他来说,一点都不重要,又不是像他。
当然,是不可能像他的。
本想再聊一会而,看见某人幽怨的小眼神,哪里还能再聊下去了。
秋实跟着贺峻霖玩去了,我则是小跑着走进久违的房间。
刚一进屋,被人抱了个满怀。
不小心碰到手上的伤口,没忍住地“嘶”了一声。
马嘉祺受伤了?怎么搞得?
看到我手上的伤口,马嘉祺紧张极了,又是吹,又是心疼的。
胡幺幺有个人推的。
马嘉祺嗯?
胡幺幺他说他叫胡大海。
马嘉祺谁!?
胡幺幺还说是我爸,他说的是真的吗?
马嘉祺假的,你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马嘉祺你不要听他胡说。
胡幺幺我也觉得,我这么好这么漂亮的人,怎么会有那么坏的父亲呢?
胡幺幺他一口一个他妈的,还骂我婊子。
胡幺幺我想跑,他把我摔到地上,还好我护着秋实,要不然秋实被我抱着这么一摔,肯定会受伤的。
人在,在意自己的人面前,总是脆弱的。
我见到张真源没有哭,见到贺峻霖没有哭。
偏偏到了马嘉祺这里,越说越委屈,活像个受气的小媳妇,吧嗒吧嗒掉眼泪。
马嘉祺不哭不哭,老公帮你出气。
马嘉祺你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