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床上真是个好坏好坏的人。
我要逃,他不拦,等到马上要成功的时候,他又把我一把拽回来。
我不死心重复刚才的动作,他也重复刚才的动作,直至我没力气逃了。
我认命了,主动搂住他的脖子。
胡幺幺你心疼心疼我嘛~
胡幺幺人家折腾了一天,再陪你折腾一夜,不要活了~
胡幺幺求你了~求你了~
在一起这么多年了,马嘉祺一直没敢告诉胡幺幺一件事。
那就是床上千万不要和他撒娇,和他撒娇他不但不会停下来,反而更想欺负哭她了。
就像现在这样。
马嘉祺看着近在咫尺,嘴巴一张一合的人,她说什么一点都不重要。
因为他现在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嘴巴软软的想亲,人也软软的,想*。
没遇到胡幺幺之前,他从不觉得自己是个重欲的人,甚至血气方刚的年纪,毫无那方面的欲望。
遇到胡幺幺后,特别是察觉到自己心意的时候,马嘉祺变了,他变得越来越像个流氓,做梦总是做一些流氓的梦。
如今梦境成真,如果不是她身子受不住,他是真不想轻易放过她。
马嘉祺可惜了,我们俩不在深圳,花房的玫瑰没人浇了。
一句话,让我想到了深圳的疯狂,我不敢看他了。
说实话,马嘉祺真算得上这方面的大师了。
他也相当于这方面的天分,从一开始的笨拙青涩,到现在满口骚话,让我拿他无可奈何,甚至欲罢不能。
我想我和他到了如今的地步,不仅仅是因为生理性喜欢。
可……可能因为他……
活好?
想到这,脸烧的不像话。
我不再搂住他的脖子,而是捂住自己的脸,试图为自己降温。
他真的好坏,明明看出我的脸红,还故意拉开我的手,说上一句:
马嘉祺老夫老妻了,脸红什么?
我不理他,故意将头侧过,不去看他。
他呢,见招拆招,摸摸我,捏捏我,刺激的我,不得不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