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了一天,不知道是被风吹的,还是累的,回到家后头很疼。
好久没想起的人,现在又出现在我的脑子里。
依旧是看不清的脸以及那双和秋实一模一样的样子。
头实在是太疼了,疼到什么都做不了,我虚弱地躺在床上,让马嘉祺很担心,他摸了摸我的额头,发现并不烫。
这才松了口气。
胡幺幺不用担心我,我可能累到了。
胡幺幺我想睡一觉。
马嘉祺你睡,我陪着你睡。
我点了点头,缓缓闭上眼睛,偏偏一闭眼,那双眼睛越来越清晰。
意识却越来越模糊。
我又做梦了,梦见我和一个男人依偎在一起,这个男人是严浩翔。
他轻触我的脸,在我脸上落下一个个吻,我看着他,他用鼻尖蹭蹭我的鼻尖。
梦里的我一点也不想推开他。
“你还记得我吗?”
“你还喜欢我吗?你是否变心了呢?”
“我很想念你,想念秋实,你呢?你是否想念我呢?”
他一连抛出好几个问题,我不知如何回答。
只能一个劲地喊着他的名字。
胡幺幺严浩翔!
胡幺幺严浩翔!你别走!
胡幺幺我真的真的很想你……
“严浩翔”三个字,从前对马嘉祺而言是魔咒,现在习惯了,反而无所谓了。
这不是胡幺幺第一次在睡梦中喊严浩翔的名字,他知道同样不会是最后一次。
他温柔地替床上的盖好被子,叹了口气坐在靠窗的角落。
没关系的,哪怕“严浩翔”三个字缠他一辈子,他无所谓。
只要幺幺能陪着他,他真的无所谓的。
马嘉祺胡幺幺,你也不要走好不好?
马嘉祺我真的真的很爱你。
今年的冬天,似乎格外的冷,特别是除夕那天。
今年的年夜饭大厨多了个人,去年是马嘉祺他爸和贺峻霖做的年夜饭。
这次多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