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很坏,坏到明明想起来一切了,明知道眼前的人是一个大骗子,可看见他脸上还未彻底愈合的伤疤还是会心疼。
这个伤疤来自于我,是我不小心用戒指划出的伤口。
我心疼地触碰伤疤边缘的皮肤,是的我是一个很坏很坏的人。
胡幺幺还疼吗?
马嘉祺不疼了。
胡幺幺你说真是奇了怪了,我是长胖了吗?
胡幺幺这戒指明明之前想摘就摘的,现在仿佛焊死在手指上一样,怎么都摘不下来。
马嘉祺天意吧。
马嘉祺天意如此。
胡幺幺或许吧。
如果真的是天意,那么等戒指摘下来的那一天,是否代表我和马嘉祺的缘分到头了?
我在医院修养了半个月,又在家里修养了半个月。
这一个月以来,我努力装作乖巧,装作想开了,装作不在意。
当然了,还有装作没有恢复记忆。
这一个月我被马嘉祺越养越好,他却把自己养得很差。
好不容易让我养出来的肉肉,再一次消失不见了。
他脸上的笑意比之前少了好多,他比之前更没有安全感。
他每天晚上要抱着我才能睡着,明天早上起床第一件事是亲吻我的额头,我的脸,我的唇,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他安心。
至于回深圳这件事,我没提,他也没提。
我是不可能和他回深圳的了,我想好了,一个月后,等张真源,贺峻霖,他们俩都走了,我也要走了。
贺峻霖幺幺对不起,我……我当初……
这不知道是第几次贺峻霖说对不起了。
胡幺幺我说了,我不怨你的。
胡幺幺那一万块钱,不论你给不给胡大海,胡大海那种人还是会做那种事。
胡幺幺至于那个金镯子,更不怨你了,不要再自责了好吗?
贺峻霖可是……
胡幺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