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别是个很痛苦的事,越临近分别,心脏的某个位置越痛,比如说贺峻霖离开的时候,比如说张真源离开的时候。
他们俩一前一后分别去了东北和北京,我送他们上车的时候,强忍着没有掉眼泪,可眼睛还是红了。
我清楚地明白,这次分别不一定什么时候能再见面了。
我去送他们的时候,马嘉祺没有跟着。
他说,又不是见不到面了,有什么好送的?
他们大男人之间不搞这些。
不过等我送完贺峻霖张真源回来的时候,马嘉祺好像在翻什么东西,他见我回来了,立马将那东西藏起。
像是一个信封?
是谁写给他的信吗?
马嘉祺回来了?
胡幺幺嗯。
马嘉祺哭鼻子了?
胡幺幺才没有。
马嘉祺哭鼻子也没关系,我又不会笑话你。
他一边说,一边拉着我的手,要亲我。
我没有躲,任由他亲,心里有他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我得装得像一点,至少清明之前,不能太过抗拒他。
他亲得温柔,像对待稀世之宝一般,不舍得亲。
马嘉祺幺幺,我还是想赌一把。
胡幺幺赌什么?
马嘉祺不知道。
马嘉祺或许是赌一把老天爷到底会不会再眷顾我一次。
马嘉祺幺幺,我想要你,给我好不好?
胡幺幺这大白天的……
马嘉祺又不是没在白天做过,你到底在怕什么?
马嘉祺怎么?才25就嫌弃我了?
马嘉祺腻了吗?
马嘉祺还是,你真的不喜欢我了?
怎么会腻呢?
我对他可是生理性喜欢啊,生理性喜欢一辈子不会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