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着每次看见都会心痛。
扔掉实在是舍不得,毕竟这是那第“一百颗”弹珠啊。
我不敢开灯,怕把马嘉祺吵醒,微微拉开窗帘,借着月光盯着那火红的弹珠细细观详。
这颗弹珠是眼泪与血凝聚的。
马嘉祺幺幺……
相似的场景,这一次心虚的人换成我了。
拿着弹珠的手,被我心虚背在身后。
我看向床上看向我的人。
马嘉祺你在找什么吗?
胡幺幺没有。
胡幺幺睡不着,起来坐坐。
胡幺幺打扰到你了?
我想我真该死,马嘉祺说以后再也不骗我了,现在轮到我骗他了。
胡幺幺心虚,马嘉祺更心虚,他没发现胡幺幺手里藏了弹珠,他是怕自己随手一塞的信封被她看见。
马嘉祺没有。
马嘉祺你说说你,一点也不会照顾自己,起来坐坐不知道披个外套什么的。
马嘉祺睡衣多单薄啊。
马嘉祺下床给我披外套的瞬间,我更心虚了,将手里的弹珠随手一塞,完全不敢看马嘉祺的眼睛。
不过,胡幺幺不知道的是,马嘉祺并没有看她,而是四处寻找那个信封,找了半天没找到,干脆放弃了,将椅子上的人打横抱起。
先把人抱走再说,剩下的慢慢处理。
马嘉祺把我抱走了,我的视线也不在他身上,四处搜寻那个弹珠,老天爷啊,我把弹珠塞在哪里了?
我好不容易找回来的弹珠,又没了!?
两个人躺在床上,眼睛看着彼此,心里却有着各自的小心思。
一个想着信,一个想着弹珠。
两个人唯一的共同点,那大概是心虚吧?
心虚地觉得,对不起对方。
不知过了多久,两个人再次默契地摇摇头,同一时间选择先忘掉那件事。
马嘉祺睡不着?
胡幺幺有点。
马嘉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