芃野的指尖在手机屏幕上轻轻摩挲，嘴角的笑意怎么也压不下去，她翻了个身，丝绸睡袍在床单上窸窣作响，发梢还带着昨晚洗发水的香气。
芃野"谁是你领导啊......"
她小声嘀咕着，手指却诚实地打字回复：
芃野"要向日葵。"
想了想，又补了一句：
芃野"配白色洋桔梗。"
消息刚发出去，王楚钦的回复就跳了出来：
王楚钦"遵命，领导。"
王楚钦"不过领导，我申请追加一个奖励。"
芃野挑眉，指尖在屏幕上轻点：
芃野"什么奖励？"
对话框上方显示"对方正在输入..."，过了几秒，一条语音发了过来。
芃野点开，王楚钦低沉的嗓音带着笑意，透过扬声器传来——
王楚钦"今晚让我抱着睡，保证不乱动。"
她的耳尖瞬间红了，手指飞快敲字：
芃野"驳回！昨晚谁说'就亲一下'的？"
王楚钦秒回：
王楚钦"那申请改成牵手睡。"
王楚钦"真的，我发誓，就牵手。"
芃野忍不住笑出声，把脸埋进枕头里，手指却诚实地回了个"好"。
窗外阳光正好，微风拂过窗帘，带着初夏特有的清爽，她翻了个身，望着天花板发呆，忽然觉得——这样的早晨，真好，不，应该是下午了？
芃野刚翻了个身，手机又震动起来，王楚钦发来一张照片——他抱着穿着粉色小裙子的满满，正站在超市冰柜前认真挑选冰淇淋，阳光透过玻璃窗洒在他们毛茸茸的发顶，像镀了层金边。
王楚钦"小领导说要给妈妈买香草味的。"
小领导已经会说话了？芃野忍不住失笑，但很快，她又突然觉得眼眶发热，她放大照片，指尖轻轻描摹女儿肉嘟嘟的侧脸，这时新消息又跳出来：
王楚钦"但我记得某人生理期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