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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迟厌就后悔了。
她意识到自己脱口而出的话有些许欠妥。
索性躲避似的转移视线，不再看向宋亚轩的眸子，转而认真擦拭着他唇角处的伤。
宋亚轩“我很无用吗。”
话听入耳，你抬着棉签的手擦过宋亚轩的唇角顿住，愣怔半刻，对上了宋亚轩的目光。
他本应明亮的眸子变得黯然失色，眼底多了层含义不明的光芒。
你没有回答起他，似乎是对他吐露出来的话猝不及防。
你重新恢复起手中停下的动作，刚想再次用棉签擦涂。
下一秒手腕被突如其来的握住。
宋亚轩“你也觉得是吗。”
甚至都不愿回答…
他的眼波闪了闪，凝眸望向迟厌。
迟厌朝着他看去，发现他眼睛里泛着淡淡的水色，似乎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伤感。
迟厌“为什么会这么想？”
你的眼神轻轻擦过被宋亚轩握住的手腕，浅浅询问。
迟厌的一语让宋亚轩陷入了思绪。
也许是丁程鑫在楼下对自己的低语。
“连自己都保护不了的人，还妄想要保护别人。”
是啊…
连自己都保护不了的人，是没有资格去保护别人的。
也保护不了。
就像是以前在小时候知晓父亲出轨与母亲大吵，导致母亲受挫。
明明自己知道一切起因在父亲，小时候却还是把一些怨气怪到刚来迟家的迟厌。
自己小时候难道不是因为怪罪不了迟庆鸣才将一些怨按在迟厌身上的吗。
因为迟庆鸣是自己的父亲，是母亲还要一起生活下去的丈夫。
自己没能力与迟庆鸣抗衡。
对着他大声说出，这都是因他而起的。
同样，自己在去找迟厌时，看到了包间里的两个中年男人，怒气值上升，上去与他们互殴。
却被他们反牵制住，没力气与他们抗衡。
无论是小时候父亲出轨的事，还是昨日自己去找迟厌在包间发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