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严浩翔说完后,他便松了握住迟厌的手。
而迟厌,也在自己手腕解放后,迈着步子朝着一开始走过的方向走去。
手中的余温渐渐消失,严浩翔余光扫过迟厌的走远背影。
随后目光收回,他并没有在下一秒重新回到之前的包间。
他就在原地那么站着,不甚在意地将目光投向包间内那双膝跪地单薄的人影。
矜贵与冷峻浑然天成,宛如雪后松土,引入瞩目。
刚才包间内发生的一切,站在包间外的他,又怎么会看不到。
他目光下敛,睫毛微微扫下来,呈现出乖戾和锋锐之感。
贺峻霖有句话说对了,有些人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不过比起迟厌,严浩翔与他,才是算得上真正意义上的‘不是一个世界上的人’。
他们置身处地不同。
严浩翔不屑于理解跪在地上的人是以什么缘由而跪。
他蔑视这个行为,蔑视做这个动作的人。
为了某种东西,轻易的任人摆布。
剩余一眼,他深沉的收回目光,薄唇勾勒出一个讽刺的弧度。
在他眼中,贺峻霖的这种行为,并不值得同情。
他遭遇过什么,是否被逼无奈,其实都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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