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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厌趴在桌子上,头瞥过朝着窗外看去。
头趴在搭在桌面上的手臂处,左手臂则是放到腿上。
这些天她一直都对自己的伤口处谨小慎微,扯到伤口,对她没有好处,纯粹找罪受。
门外稀稀疏疏与室内的喧哗声互相交织,混杂着,迟厌听不清楚,也没有转头查看门外的状况。
刘耀文今天所发生的反常,自己只当做他无聊拿自己取乐,是个乌龙罢了。
窗外微风拂过,树木摇摆着,不知道它们是欢快还是因为冷而示意。
但虫鸣鸟叫,总归是让窗外的世界变得不是那么单调。
脚步声缓缓传入迟厌的耳朵里,紧接着原本被阳光照射的光亮被头顶暗暗的黑影所遮挡。
是严浩翔回来了。
自己被他的黑影覆盖,阳光似被他吸引住,照在他的眉宇,高挺的鼻梁,到薄唇,不曾留给自己半分。
他穿着蓝白修身的西装校服,扣子敞开,露出那冷白的脖颈,神情淡淡,侧脸线条紧绷着,整个人散发着不易靠近的疏离气息。
倒是与昨天在酒吧走廊叫住自己时颇有不同。
眸光对视,两人皆是不言。
待他坐下后,迟厌方才发觉,自己趴着头瞥向的位置,是不偏不倚看向自己左侧的,严浩翔的座位。
所以,他现在坐下了,自己自然而然的视线落在了他身上,看向他。
迟厌“……”
迟厌有些不自然,抿了抿唇,不知晓门外的迟晚棠和刘耀文走没走。
她微微抬眼,紧接着便想转头朝门外看去。
严浩翔“家教,做吗。”
身旁坐着的严浩翔冷不丁的从嘴中吐出这简短的话。
迟厌刚想转向门口的头顿住,朝着严浩翔看过去,目光犹是疑惑不解。
她歪着头,挑眉。
迟厌“家教?”
没去注意面前女孩的不解,严浩翔反与她再次对视,继而开口。
严浩翔“家里要找家教,拯救我那烂的出奇的成绩。”
严浩翔冷冷嗤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