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双眸微眯,透着一丝好奇。
迟家的私生女与严家独子在严氏董事长婚礼上私定终身?
倒是新奇。
张真源“两个疯子。”
视线顺着严浩翔扫向他身边牵着的迟厌,张真源启唇,冷不丁的评价着。
望着台上插曲的时序是离张真源最近的,自然而然的将张真源莫名说出的话听却,她向张真源侧过头,看起来是对张真源没有矛头的话有些不解。
时序“表哥…”
她顿了顿,视线再次投向展台。
时序“是在说台上的两位吗?”
张真源不像是会随意评价别人的人,更不会平白无故的说些让人摸不着调的话,时序从小在张宅同着张真源长大,自然是知道这些的。
只不过现在时序实在想不出理由。
台上的两人,其中她是知道严浩翔这个严氏独子是与张真源有些交情的,张严两家又是交好,两人自然关系不错。
可另一个…
时序再次撇过头将视线落到张真源脸上,发现他在开口之后唇边留存着若有若无的弧度。
语气像调侃的样子,细想却又不像。
时序“他们做的事情很疯狂。”
时序“就像表哥口中所说的那般。”
不管是如何,她也一如往常的选择无厘头的点着头认同着张真源的话语。
时序左侧坐着的女孩小心翼翼的探出半个头,仔细聆听着两人的谈话,刚想要插入其中,两人的谈话便戛然而止,没了声音。
而她的动作被转过头看向台上的时序注意到,时序带着些许轻视的冷冷瞥了女孩一眼,便正过了脸。
女孩似乎是被时序的表情吓到,闭紧嘴有些委屈的坐在位子上攥紧裙摆,不再吭声。
严浩翔“今日是我父亲结婚的日子,我由衷的祝福他,在母亲离去两年之时,找到有缘人。”
严浩翔“而我作为您的儿子,自然是要向父亲您学习的。”
严浩翔挑起的眼尾带着张扬又嚣张,他将和牵着迟厌的手抬置与肩并行,十指交叉,紧紧相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