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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独的会所包间里,暖橙色的灯光温柔的包裹包间内的全部事物。
包间里布置的风格充满着艺术气息,墙壁上的挂着几幅抽象画作,正中央是柔软的皮质沙发和摆放着精致调酒器具与各类酒的矮桌。
敖子逸“我说大少爷,你来找我喝酒,我以为你是要为了感情受挫借酒消愁呢。”
皮质沙发上面分别坐了两位气质不凡的男人,敖子逸将穿着皮鞋的脚翘起,扭过头颇为无语的看着拿着红酒杯的丁程鑫。
忍不住吐槽。
敖子逸“别人都喝两三轮去隔壁休息室休息了,你连一杯酒都没喝完。”
敖子逸“别人被甩都是喝成一摊烂泥,咋就你反其道而行只沾一点…”
敖子逸“明明没放下,又不主动去挽留,人家小姑娘说分手你就真答应了,明明人家说的就是气话。”
角落里,立着一台复古唱片机,黑胶唱片缓缓转动,悠扬的爵士乐流淌而出,为整个空间增添了几分慵懒与惬意。
各式各样的洋酒在灯光的折射下闪烁着迷彩微光,敖子逸实在是不理解丁程鑫的行为。
表面像个没事人似的。
当初丁程鑫和他成立舞社,想要往跳舞方面发展,连国外著名现代舞学院都早早的向他发来了邀请函,可最后,却因为自身家庭,结束了理想。
明面上主动将丁程鑫所有感兴趣的事情斩断是丁母所为,可丁父也默认了这些。
不可置否,丁父丁母是爱丁程鑫这个儿子的,他们将全部心血都倾注在了丁程鑫身上,但全家上下,都没有人支持丁程鑫追求真正的意愿喜欢。
他的家庭远没有丁程鑫家严格,如若在之前,敖子逸还能理解不让丁程鑫去追求梦想是因为有家大业大的丁氏要继承,比起虚无缥缈的梦想,还是产业更显重要。
可现在,敖子逸理解不了。
丁程鑫如他们所愿着手丁氏,但他的父母还要一而再再而三以长辈名义控制他,甚至上升到了他喜欢什么样的人也要经此他们的眼。
丁程鑫“喝醉了就能解决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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