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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的另一边,坐落在繁华都市最好地段的顶层高楼上,两抹高挑身影默声对持着。
不同于站着人的急躁,坐在皮质沙发的人平静沉稳的出奇,脸上并没有在听到另一位说出触及到不利影响而轻易表露出任何喜怒哀乐的情绪。
拿着酒杯的手轻晃,杯子里的液体随着动作摇曳着,在即将洒出杯壁后又适度落于杯内。
刘耀文静默坐着,透过杯子反射出来的倒影,他余光瞥向落地窗外那点点飘落的茫茫雪花。
不同于其他城市,边市很少下雪。
眼底一层复杂的神色划过,刘耀文注视着窗外的白雪,眼眸微动。
看来新闻报道不准。
李栋旭“我勤勤恳恳为马家做事做力不是为了有朝一日马嘉祺上位把我赶下去的。”
李栋旭“马嘉祺不顾我和老爷子的旧情,一而再再而三的把我往绝路上逼,那他也得预料到他也会有跌落神坛的一天。”
刺耳的男声响彻空大的室内,最终一字不差的落入刘耀文的耳中,他仍然没有太大的情绪,似乎对面前男人的话并不感兴趣。
刘耀文“你的意思,是准备让我背叛我小叔篡夺马氏?”
李栋旭倒了一堆苦水,最终想到达到的目的很明显。
马嘉祺让他在马氏没有立足之地,他不愿意,挖空马氏的计划落空,他也要拖着马嘉祺下地狱。
自从马嘉祺满满开始掌管马氏大权后,连马老爷子都插不上话语权,他们这些老股东顺从马嘉祺的,会留条后路,但已然和做马嘉祺的提线木偶没什么区别,没有一点权。
与马嘉祺对立的,就被明里暗里逼迫赶下位,空着的位子全部换成了马嘉祺早已在集团部下的人。
马嘉祺做事太狠,饶是和当年还年轻正盛的马老爷子像比较,都要更狠一些。
于是,他本着求生回旋余地的可能,找上了刘耀文。
这位看起来和马嘉祺并没有直接利益冲突的侄子。
李栋旭“小刘总怎么能这么说,这顶多…是拿回属于你自己的东西而已。”
李栋旭微眯起眼,笑意未达眼底,盯着皮质沙发上没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