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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贴近你的耳朵,恶劣的轻吐出气息,哪怕已经明了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你还是选择了逃避。
你想要权当做不知情,仿佛这样,马嘉祺就还存在过,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由失踪变成了尸体。
冰冷无温的尸体。
可用白布遮盖的病床却无疑刺痛了你的双眼。
刘耀文把你带到这里做什么?
张极明明是马嘉祺的助理为什么现在会在这里?
你想逃避,但这些都推着你证明着让你不得不承认马嘉祺的死亡,白布下躺着的尸体身份。
独立病房里消毒水的气味刺得鼻腔发疼,刘耀文的话回荡在你的耳边,乃至他直起身,他的声音依旧停留。
刘耀文“你不是想见他吗,不靠近去看看吗?”
刘耀文“说不定这是你见他的最后一面了,不应该珍惜吗。”
他的话如同一颗颗钉子扎在你的心脏,浸透进最深处。
你已经不知道自己昏迷前和醒来流了多少泪水,眼眶打转着湿润的泪,你躲开刘耀文的接触,缓缓向那处盖着白布的病床走去。
腿部像灌满了铅,艰难的迈出步伐,直到你靠近,看着惨白的床单和白布自然垂落,边角还沾着已经干涸的红色血迹,你的身体突然没有力气的跌坐在冰凉的地面上。
那红色血迹此刻像朵褪色的花一样扎眼,当余光瞥向床头上模糊的姓名栏后,你的指尖不受控的发抖,攥着衣角恨不得透过衣服将指甲镶进指肉里。
那是马嘉祺的名字…那里印着马嘉祺的名字…
迟厌“不…不会的…”
张极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你的身边,或许你的反应太过悲痛,见你跌倒他刚想伸手去扶住,却又看到你流着泪水直直扑向盖着白布的病床前。
喉咙因恐惧掐得发紧,你踉跄着扑过去,白布下的身体轮廓比记忆中单薄太多,垂在外面的手臂上面有着许许多多伤痕。
指尖触到布料下僵硬的手腕时,你的眼泪砸在白布上洇出深色的点,你不想哭的,面对其他人,你总是觉得眼泪象征着示弱,可现在你做不到。
马嘉祺真的死了…
那你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