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没有继续逗留的迈步走出房间离开。
茳笛“好的,严总。”
跟在严浩翔身边做事这么些年,茳笛自认为自己这个下属对上司的言下暗语了如指掌,就像现在这句话,她知道这句话背后代表着什么。
显然,是让她离开的意思。
于是乎,她也照做了。
…………
房门从外面被再次关闭,室内又恢复了一片寂静,只依稀听到衣服摩擦的声音,还有药水的味道。
沾着药膏的手指涂抹伤口的那几下,严浩翔感觉到怀里的人下意识地想缩腿,却被他用手按住了脚踝,动弹不得。
腿动不了,但身子却瑟缩着朝严浩翔怀中挪的更近,他看到你嘴里模糊地吐出几个字,鬼使神差的,低下头将耳朵靠近你的唇时,将你带着点委屈的调子呢喃听清。
迟厌“疼…”
原来是喊疼。
看着你蹙进眉头的模样,严浩翔不禁冷笑一声。
又紧接着开始恶劣的想着。
迟厌,这点痛受不了了?
怎么不疼死你呢。
在他手上,疼死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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