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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你嘴边噙着若有若无的弧度不同,丁程鑫的脸色没有任何情绪,甚至某种程度上浮现着令人战栗的冷意。
你把文件合同甩到办公桌的动作被他毫不保留的收入眼中,可他并没有拿起合同确认是否签约完成,而是抬起眸扫视着站在办公桌前的你。
注意到你的穿着,他的眸子一暗,厚唇轻抬起,同你说出的第一句话是带着质疑的质问。
丁程鑫“为什么换了衣服。”
这句话足以让你对此感到荒谬,他明知故问的质问,是准备让你说什么来回复他,难道是要从你的嘴里亲自汇报昨天的状况吗。
你觉得可笑,但面上却笑不出来,只是平静甚至带着漠然的注视着丁程鑫,自动无视了他的这句话,选择不作回应。
迟厌“您交待的合同已经成功签订。”
迟厌“现在,我和丁氏,和您,已经没有任何关系,自然的,我也没有义务回答您的问题。”
从丁程鑫昨天强制让你赴约去谈所谓合同的那刻,你就已经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他不需要你,可以将你随时随地抛弃,恰巧,你也想要离开。
丁程鑫“没有任何关系?”
丁程鑫似乎是笑了,可这种笑夹杂着轻蔑、讽刺意味的笑却让你感到遍体生寒。
他从办公桌椅上起身,大步迈向前,皮鞋与地面摩擦的声音在你的耳畔响起,等到你想要离开的时候,丁程鑫早已停在你的身前。
他伸出手,手指突然扣住你的下巴,力道带着不容抗拒的强硬,迫使你抬起头直视他。
他的指腹带着薄茧,抵在颌骨处的力道几乎要嵌皮肉里,你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牙齿在微微发颤。
可比起下颌的疼痛,更让人窒息的是他那双眼睛,那双在你回忆里总含着笑意的桃花眼此刻却像淬了冰的深潭。
瞳孔翻涌着浓稠的阴郁,如暴雨前压得人喘不过气的乌云,比平日都要再浓厚些。
丁程鑫“你的要求,是离开?”
丁程鑫每接近你一步,你就朝后退一步,直到他将你逼到皮质沙发前,让你再无退却之地。
你瞪着他,用手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