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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微微侧过头,温热的呼吸贴着他的耳廓,声音轻得像梦呓,说出的话却字字清晰的印进丁程鑫的脑海。
空气像是被无形的手攥紧,冷得发僵。
丁程鑫“谁弄的?”
他的声音冷得像淬了冰,每个字都带着咬牙切齿的狠戾,明明是质疑,可语气却带给你一种如果你把昨天一夜情的主人公说出来,丁程鑫立马就会让人从这个世界上消失的错觉。
所以啊,人就是贱。
明明丁程鑫清楚你去了酒店会发生什么,如今你将已经签好的合同甩在他的面前,他还是要像现在这样不达目的不罢休的要你亲自开口承认。
承认在他身边陪伴了三年的女人,就在昨夜和别人睡了。
你嘴角露出的笑意更深,凝视着丁程鑫的眼中满是鄙夷和讽刺。
迟厌“你不是最应该清楚的吗。”
无视掉丁程鑫眼底燃起的猩红怒意,看着他瞬间绷紧的侧脸,你勾起唇,语气是带着近乎残忍的平静。
他把你当成了所有物,那你就亲自破坏掉他自大的认知。
迟厌“丁程鑫,你得忍着。”
迟厌“这是事实,你也只能接受这个事实。”
丁程鑫瞳孔骤然收缩,眸色阴沉得仿佛要滴出水来,耳边是你近乎挑衅的话语,他始终盯着那道红痕,呼吸猛地粗重。
下一秒,他的手顺着锁骨的红痕上移,失控抬手,死死掐住了你的脖颈。
丁程鑫“迟厌,看来是我这些年太纵容你了…”
脖颈突然被力道扼制住,你下意识的重重咳起。
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勒得你瞬间呼吸一窒,脸色起薄红。
窒息感遍布你的全身,你却不肯示弱,双手搭在丁程鑫掐在你脖颈的手掌上,试图扒开,嘴边依然不忘嘲弄。
迟厌“纵容?丁总您这是恼羞成怒了吗。”
迟厌“别…咳呃…别忘了昨天是谁给我安排的工作,亲自将我送上别人的床!”
是他。
是他丁程鑫。
凭什么他能反过来控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