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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你凭着之前和忱霜的通话来到一楼大厅,就看到贺峻霖的母亲站在前台与前台员工争执。
何文淑“你这说的什么意思?我儿子可是你们公司旗下的艺人,你们怎么不可能不知道他在哪?!”
何文淑“你们专门帮他躲着我的是不是!长本事了,以后有点名气有点钱就能摆脱我这个母亲了?!”
何文淑“我生他养他不是要他贺峻霖做白眼狼的!”
何文淑“你要是再不说实话,我就让这全公司的人看看,贺峻霖到底是怎样为老不尊,六亲不认的!”
“不是女士,贺峻霖先生今天真的没有来公司,我们都是有专门记录的。”
“麻烦你不要为难我,您再这样,我就得遵循公司规定叫保安了…”
好几年过去,何文淑老了许多,但着装打扮早已和当初你偶然在烧烤摊看到的泼妇骂街穿着宽松廉价衣裙的妇女今非昔比。
不过虽已经改头换面,可嘴边言语却还是如以前那般不堪。
见着她要继续为难前台,你随即抬腿上前中断她们之间的交流。
迟厌“我知道贺峻霖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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