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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最终，你还是止住了这种想法。
你不知道贺峻霖最后的那一句话是真是假，或许，他只是想告诉你，让你负担没那么重。
可是，这种发展，真的是你们想要的吗？
贺峻霖的下巴依旧抵在你的颈窝，呼吸间带着些克制不住的轻颤。
由着温热的气息扫过你微凉的肌肤，你却不觉得灼热反感，反而只觉得上面留下了一片细碎的酸涩。
所以，贺峻霖一开始就知道。
知道你答应他的缘由，知道你在他身上试图找寻与前人的相似处，甚至，他早就知道，在不知不觉中迎合着。
甘愿成为别人的影子。
你一时竟不知该用什么语气来回应他，只是觉得贺峻霖他好像抱你抱的更紧了。
见着你无言没有出口回复，他既失落又觉得庆幸。
不敢抬头注视你的眼睛，贺峻霖只能将脸埋得更深，声音软得发沉，带着点近乎祈求的希翼。
贺峻霖“你是有在意我的吧…”
贺峻霖“不然…你也不会在知道这件事后来到这里找我。”
贺峻霖想要的不多，陪在你身边，你不喜欢他没关系，不爱他也没关系，只要你对他有一点感情上的在意就够了。
哪怕其中带有怜悯和同情。
贺峻霖“我有时会想，我是不是像个小偷。”
贺峻霖“你对他人的情感寄托到我身上，我没有拒绝，反而坦然接受，甚至期望着这种感情在我身上更多、更久。”
他说着，声音越来越低，每说一个字，喉咙便艰难地滚动了下，牵动着唇，似是自嘲。
可就算如此，他也不觉得有什么错。
听着贺峻霖的这些话，你的身体僵在原地，任由他抱着，想说着什么，却像是哑了声，什么也说不出来。
他的手掌紧紧贴着你的后背，带着些细微的摩挲，仿佛怕你下一秒就会推开。
两种截然不同的思想交织着，使得他清醒的知道自己卑微，又卑劣。
贺峻霖“我知道我比不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