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飘落的枫叶像思念,我点燃烛火温暖岁末的秋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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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镇上只有依稀几家民宿和宾馆,根本比不上外面那种大酒店,但比起刚刚导演和制片口中的“酒店”——其实就是简易搭起来的棚子,已经好了太多太多。
林杳杳感觉这是自己几天下来洗的第一个舒服的热水澡,前几天的水与其说是热的,倒不如说是温的,感觉还没她自己的体温高。
她心情很好地插上吹风机吹头,吹风机发出的嗡嗡声盖过了房间里的其他声音,她也就没听到丁程鑫的那句。
丁程鑫“你什么时候能把自己保护得好一点?不要让我这么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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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杳杳昨晚太累了,吹完头就上床睡觉,临睡觉前还亲了亲丁程鑫的侧脸,因这段时间的劳累而筋疲力尽的她没有发现丁程鑫那一瞬间的紧绷和僵硬,而沉沉地睡去。
白天两个人才真正开始了冷战,因为林杳杳发现丁程鑫一直板着一张脸,这让她有些摸不着头脑,但一大早就要上工的起床气让她也不想拉下脸问个所以然。
不过丁程鑫冷战归冷战,一直到林杳杳拍摄这个公益小电影结束,都亦步亦趋地跟在她旁边,不让林杳杳离开自己的视线半分。
中间有个很搞笑的小插曲是,林杳杳要去上厕所,因为是山里,大家基本都是找个树丛就地解决,但林杳杳有点小洁癖,一般都会选择去两公里外的一户人家家里的茅厕上。
没错,这已经是林杳杳对于解决自己生理需求这一人生大事最大的让步了。
但这种情况,丁程鑫也要跟着,甚至连林杳杳在茅厕里蹲着的时候,他都要在门口守着。
林杳杳借茅厕的那户人家是一对年纪有点大的老夫妻。
老爷爷看着丁程鑫在茅厕外守着的样子,拄着拐杖笑了好一会儿。
龙套“怎么的?你媳妇还能掉到茅厕里不见了不成?”
茅厕里的林杳杳不知道丁程鑫什么反应,她只知道自己快要羞愤至死了。
一直到结束公益电影的拍摄,两个人一起回北京,丁程鑫都没有走出他的小别扭,林杳杳也从那天早上的起床气里回过神,开始思考丁程鑫到底又发什么“神经”了。
她能理解丁程鑫的小敏感,并且悄悄在心里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