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珠。
只是他没想到自己去梨园处理事情的片刻功夫,陈皮竟敢擅自闯入内宅,还对光莹出言不逊。
真是放肆!
看到二月红,陈皮的气焰瞬间矮了半截,但还是梗着脖子道:“师父,这女人……”有什么值得你如此上心的!
“闭嘴!”二月红的声音不高,却带着前所未有的冰冷威压,眼神锐利如刀,狠狠剜了陈皮一眼。
“谁准你擅自来此?谁准你用这种语气同她说话?给我跪下!”
陈皮被师父眼中从未有过的震怒惊住了,下意识地“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脸上血色尽失。
二月红看都没看他,快步走到光莹身边,语气瞬间变得无比温柔,带着毫不掩饰的紧张和担忧:
“光莹,没事吧?他有没有吓到你?”他仔细打量着她的神色,生怕她受了一丁点委屈。
小桃花仙压根就没把陈皮这个莫名其妙的小子放在眼里。
于是光莹摇摇头,指了指地上的陈皮,老实说:“他没有吓到我,但是他说话不好听。二爷,他是谁呀?为什么叫你师父?还要我识相?”
是的,她完全没把陈皮的威胁放在心上,只是单纯地好奇和告状。
看着小姑娘懵懂却一点儿不受委屈话语,二月红又是心疼又是好笑。
他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柔声道:“他是我新收的不成器的徒弟,性子顽劣,口无遮拦。是我管教不严,让你受惊了。”
说完,二月红转向跪在地上的陈皮,声音再次冷了下去,“冲撞贵客,口出恶言,自己去刑房领二十鞭子,然后闭门思过三天!没有我的允许,不得再踏入内宅半步!”
二十鞭子!
陈皮猛地抬头,眼中满是难以置信和屈辱,为了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师父竟然对他动用家法?还是如此重的惩罚。
他不甘心。
“师父!”陈皮不服地喊道。
“三十鞭。”二月红的声音没有丝毫温度,“再多说一句,就滚出红家吧。”
陈皮彻底噤声,死死咬住嘴唇,低下头,掩去眼中翻涌的怨毒和愤恨,他艰难地磕了个头,爬起来,踉跄着退了出去。
花厅里恢复了安静。
二月红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余怒,转身对着光莹时,又是那副温柔似水的模样:“抱歉,光莹,以后绝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