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翌日,日上三竿,光莹才慵懒地醒来。
浑身如同被拆散重组过一般,酸软无力,却又有一种以前从未有过的餍足感。
她睁开眼,便撞入二月红温柔含笑的眼眸中,他早已醒来,正支着头,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醒了?身上可有不舒服?”
二月红低声问道,指尖轻柔地拂开她颊边的发丝,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疼惜和满足。
光莹动了动身子,诚实地点点头:“有点酸……还有点怪怪的……”
她回忆起昨夜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画面,后知后觉地感到一丝羞涩,把脸往锦被里埋了埋。
二月红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愉悦而磁性,将她连人带被子拥入怀中,细细吻着她的发顶:
“是我不好,下次……我轻些。”
话虽如此,他眼底的炽热却昭示着这下次恐怕也难轻到哪里去。
二月红又温存体贴地伺候刚开了肉菜的小桃花仙沐浴更衣,亲手为她涂抹消除酸痛的药膏,动作轻柔细致,仿佛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
光莹享受着这份无微不至的照顾,那点小小的不适很快便被抛到了脑后。
自此,红府彻底成为了二人的甜蜜爱巢。
已经自动升级为恋爱脑的二月红几乎将梨园和红府的所有事务都推给了副手和伙计,除非极其重要之事,否则绝不轻易出门,将所有时间都用来陪伴他的新婚妻子。
每日清晨,二月红都会陪着光莹在园中散步,看晨曦中的花木带着露珠,生机勃勃。
光莹有时会忍不住悄悄用指尖点一点那些略显蔫搭的花朵,让它们在二月红惊讶了然的目光中瞬间恢复精神,开得更加娇艳。
这已经是他们之间心照不宣的小秘密。
早膳总是极其丰盛,二月红变着花样地让厨房准备光莹喜欢的各色点心和小菜,他自己倒吃得不多,大部分时间都含笑看着光莹像只小松鼠般吃得两颊鼓鼓,时不时拿出帕子替她擦擦嘴角。
上午,二月红或是陪光莹在书房看她喜欢的画本子,念给她听,或是铺开宣纸,教她画画,或是焚香抚琴,奏一曲凤求凰,琴声缠绵,目光更是时刻流连在身旁托腮聆听的佳人身上。
午后小憩醒来,若是天气晴好,二月红便会携光莹出门。
有时是去听戏,但不再是梨园大堂,而是包下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