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出来的,但霍家的人声称对此一无所知。”
副官张日山身姿笔挺地汇报着,眉头紧锁,“车上……没有活人,弟兄们粗略查看了几节车厢,里面的东西……很邪门。”
张启山站在窗前,背影挺拔如松,手指间夹着一支烟,烟雾缭绕,模糊了他冷峻的侧脸。
“邪门?”他声音低沉,听不出情绪。
“是,尸体……死状很奇怪,不像是寻常的死法,而且,在一节封闭的车厢里,发现了一口……一口被铁水彻底封死的棺材。”张日山道。
“哨子棺。”张启山缓缓吐出三个字,转过身,眼神锐利,“八爷到了吗?”
“八爷已经到了,在偏厅等候。”
偏厅里,齐八爷齐桓,正坐立不安地摇着他的折扇,嘴里念念有词地掐算着什么,脸色有些发白。
一见张启山进来,立刻站起来:“佛爷,此事大凶!卦象显示诡谲莫测,牵连极广,恐非阳间之物啊!”
张启山面无表情:“说人话。”
齐铁嘴咽了口唾沫:“就是……那火车,那棺材,邪性得很,沾之恐有大祸,佛爷,咱们还是……从长计议?”
张启山瞥了他一眼,没说话,径直朝外走去:“去火车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