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看见了救星,几乎是扑了过来,声音都带了哭腔:
“二爷喂!二爷您可出来了!救命啊!佛爷、佛爷他快不行了!”
二月红目光扫过地上躺着的张启山,只见这位平日里冷峻威严、气场强大的佛爷,此刻面色灰败,嘴唇发紫,呼吸微弱得几乎看不见胸膛起伏,确实是一副濒死之象。
他眉头紧锁,并未立刻上前,而是沉声问道:
“怎么回事?既如此危急,为何不带他去西医医院或者找城中名医,反倒抬到我这红府来?”
齐铁嘴急得跺脚:“哎呀!二爷!要是寻常病症,我们何必来叨扰您!实在是……佛爷这模样邪门得很!我们……我们也是没办法了才……求二爷看在同袍之谊上,救救佛爷吧!”
张日山也在一旁抱拳,声音沙哑沉重:“二爷,佛爷此次是为查探那列诡火车之事才遭此劫难,求您出手!”
二月红面色凝重,他快步走到张启山身边,俯下身去,先是探了探他的鼻息,极其微弱。
又小心翼翼地扒开张启山的眼皮,仔细查看其瞳孔。
只见张启山的瞳孔微微涣散,眼底深处竟隐隐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非人的青灰色,诡异非常。
二月红心下骇然,这绝非寻常中毒或伤病之兆。
他也不敢立刻妄下定论,正凝神思索间,忽然感觉自己的手指被轻轻勾了一下。
二月红侧头,只见光莹不知何时也蹲在了他身边,正睁着一双纯净无垢的大眼睛看着他,见他看过来,又快速地眨了眨眼睛,长长的睫毛像蝶翼般扑闪。
夫妻多年,默契早已深入骨髓。
二月红立刻明白了光莹的意思——她有办法,或者说,她的仙家手段或许能救张启山。
然而,几乎没有任何犹豫,二月红不着痕迹地摇了摇头。
张启山这状况明显是沾染了极阴邪、极污秽的东西所致,连他都感到心惊。
光莹虽是仙子,但心思纯净,灵力清澈,他绝不能让她去触碰这些来自地底深处充满怨念与煞气的阴晦之物!
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风险,他也绝不允许她涉足。
见二月红拒绝,光莹便也乖乖地不再有任何表示,只是好奇地看着张启山灰败的脸,又看了看他异常的手指。
对她而言,救与不救,全凭心意。
不过红官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