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十地禀报给了张启山。
“……佛爷,那疯子虽神志不清,但所言恐怕非虚,与我等之前的遭遇完全对得上!
可见那矿洞里的东西,邪门至极,绝非人力可抗!”
齐铁嘴心有余悸,苦口婆心地劝道,“我看,此事还是得从长计议,若能有二爷相助,把握方能大上几分啊,可惜……”
张启山凝神听着,脸色愈发凝重。他沉吟片刻,道:“二爷那边……或许还有一人可以尝试劝说。”
齐铁嘴一愣:“谁?”
“解九。”张启山道,“解九爷心思缜密,足智多谋,或可有他法。”
说来也巧,话音刚落,门外便有亲兵来报:“佛爷,解九爷来访。”
张启山与齐铁嘴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一丝讶异。
“快请。”
解九爷被引入客厅,他今日穿着一身深色长衫,戴着金丝眼镜,依旧是那副斯文儒雅的模样。他先是对张启山的身体状况表达了关切,寒暄几句后,便切入正题。
“佛爷,八爷,”解九爷推了推眼镜,神色略显凝重。
“近日城里风声鹤唳,陆建勋动作频频,似乎对矿山之事也颇有兴趣,我听闻八爷日前又去探了那附近?不知可有新的发现?”
齐铁嘴扬起眉毛,一拍大腿:“嘿!正说起你呢,九爷你就来了!可不是有发现么……”
然后他便将疯子之事又简要说了一遍。
解九爷听完,沉思良久,缓缓道:“如此看来,那矿洞之凶险,远超预期,二爷的顾虑,不无道理。”
他话锋一转,目光扫过张启山和齐铁嘴,“然而,此事关乎长沙存亡,又恰逢陆建勋虎视眈眈,我等若一味退缩,只怕……”
解九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解铃还须系铃人,二爷的症结,在于红夫人。”
张启山眸光微动,显然与解九爷想到了一处。
齐铁嘴看着两人打哑谜,急得抓耳挠腮:“不是,你们俩打什么机锋呢?红夫人怎么了?二爷把那夫人护得跟眼珠子似的,难道我们去求夫人,夫人就能说动二爷?”
解九爷微微一笑,语气平和却意味深长:“红夫人……非常人,二爷视若珍宝,亦言听计从,若能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或许……是一线转机。”
齐铁嘴眨巴着眼,恍然大悟般猛地一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