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克制之法,一旦被日本人或别有用心之人利用,后果不堪设想。
论及对古墓机关、奇诡之事的了解,长沙城内无人能出二爷其右,因此,启山才厚颜前来,望夫人……”
他的话未说完,但意思已经再明白不过。
光莹安静地听着,纤长如玉的手指轻轻抚过茶杯光滑的杯壁,神色始终平静无波。
待张启山说完,她才缓缓抬起眼眸,那双清澈见底的眸子一一扫过面前三人,最终定格在张启山脸上。
光莹轻轻摇了摇头,声音依旧软糯,却带着一种温柔的坚定:“佛爷,九爷,八爷,你们的意思,我明白了。”
三人心中同时升起一丝希望。
然而,光莹接下来的话却让他们瞬间跌回谷底。
“国家大事,我一介女流,懂得不多,但我知道,红官他心系长沙,绝非冷漠之人,他既然选择金盆洗手,不再过问地底之事,必有他的道理和苦衷。”
光莹的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带着对二月红全然的信任与维护。
“他既已立誓,我便信他,他不想做的事,我绝不会劝他去做,他真心待我,我自不会枉顾他的意愿,令他为难。”
光莹现在颇有二月红的架势,端起茶杯,微微颔首,动作优雅却带着送客的意味:“诸位,请回吧,此事,我爱莫能助。”
她的拒绝干脆利落,没有丝毫转圜的余地,甚至没有询问细节或提出任何条件,仿佛这件事从一开始就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
张启山眸色深沉,他知道光莹并非故作姿态,她是真的如此想,也是如此决定的。
这位红夫人,看着心思纯净,却有着自己的原则和底线,而她的底线,就是二月红。
解九爷暗叹一声,知道此路暂且不通,只好以待来日。
齐铁嘴张了张嘴,还想再说什么,却被解九爷用眼神制止了。
张启山沉默片刻,终是起身,对着光莹郑重一揖:“既如此,是启山唐突了。打扰夫人清净,还望海涵。告辞。”
“佛爷慢走。”光莹起身相送,礼仪周全,却疏离淡然。
三人走出红府大门,午后的阳光照在身上,却驱不散心头的沉重与失望。
齐铁嘴唉声叹气:“这下可怎么办哟……夫人这条路也走不通了……”
解九爷扶了扶眼镜,望着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