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挪动脚步,还没开口,就被二月红一个冷淡却极具威慑力的眼刀瞪了回去。
齐铁嘴脖子一缩,所有话都噎在了喉咙里,只好讪讪地摸出那包刚到手还没捂热乎的压缩饼干,悻悻然地啃起来,心里哀叹:
得,都是他惹不起的大佛,惹不起惹不起,还是老老实实啃饼干吧。
二月红收回警告的目光,习惯性地抬手整理了一下因方才行动而微皱的袖口,目光下意识再次仔细扫过周围的石壁。
忽然,他瞳孔猛地一缩,视线定格在右侧一处不起眼的凹陷处。
“夫人,你看!”
二月红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快步上前,鞋尖碾过地上的碎石,发出清脆的声响。
光莹立刻心领神会地跟了过来。
顺着二月红手指的方向,只见那处石壁的凹陷里,刻着一个模糊的图案。
这标记被岁月和尘埃侵蚀得有些模糊,但边缘那凌厉精准、力透石背的独特刀工,分明是红家独门的手法,她曾在红府的某些旧物上见过类似的纹样。
张启山听到动静,手持手电筒快步走来,低沉有力的声音在洞内回响:“发现什么了?”
二月红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极其小心地拂去标记表面的浮尘,指尖触碰到石壁上那些细微而深刻的刻痕,
“这是我们家族的标记。”
二月红缓缓解释道,声音在寂静的洞中显得格外清晰,
“先人惯常在一些相对安全或已排查过的区域留下此标记,以示后人……这意味着,他们曾到过此处,并且认为这里是安全的……”
二月红微微眯起眼睛,顺着标记延伸的方向和角度仔细望去,试图解读先祖留下的更多信息。
张日山在一旁见状,不由得呼出一口气,带着几分期待看向二月红问道:
“二爷,既然此处有您家先人留下的安全记号,那是不是意味着后面的路能安全一些了?”
张启山却眉头紧锁,食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旁边石壁冰冷的纹路,沉声道:
“我倒觉得,现在才是真正危险的开始,留下标记只代表他们经过时此处无恙,并不意味着前路太平,甚至可能预示着更复杂的局面就在前方。
所以从现在起,后面无论发生任何事情,我们都万万不可自乱阵脚,必须更加谨慎。”
二月红望着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