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被马嘉祺眼疾手快地一把拉住了胳膊。
刘耀文(不满地挣了挣胳膊)干嘛啊马哥?我去看看丁哥切什么水果了,顺便看看有没有需要帮忙的!
马嘉祺(板着脸,压低声音,带着警告)你忘了家里的土豆和六斤了?早上出门前我就提醒过你,晚上要记得遛它们!你遛了没?
刘耀文(满不在乎地摆摆手)哎呀,它俩饿不着的!狗粮盆都是满的!晚点遛也行,我现在不想走,我要在这里见证历史性时刻!
马嘉祺(加重了手上的力气,不由分说地把他往门口推,语气坚决)你想把它俩憋坏是不是?到时候在家里乱拉乱尿,你负责收拾?快去!现在!立刻!不然今晚你就别想进我家门了,睡楼道吧!
马嘉祺毫不留情地把嗷嗷抗议的刘耀文推出了门,“砰”地一声关上了门,甚至还顺手反锁了一下。门外立刻传来刘耀文气急败坏的跺脚声,和他扯着嗓子的抱怨。
刘耀文(隔着门板大喊)马嘉祺!你这个重色轻弟的家伙!见色忘义!过河拆桥!等我回来非得让你给我买三串……不!五串!五串最大的糖葫芦赔罪!你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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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耀文气鼓鼓地,像只充了气的河豚,一路嘟囔着回到了家。一打开门,就看见土豆和六斤正并排蹲在门口,两双乌溜溜的狗眼巴巴地望着他,尾巴有气无力地在地板上扫来扫去,发出“沙沙”的声响。看到这可怜巴巴、充满控诉的样子,刘耀文用脚指头想都知道,这俩祖宗肯定是憋坏了,就等他回来“解放”呢。
刘耀文(没好气地拿起挂在墙上的牵引绳,对着两只狗训话)就你俩!就因为你俩!害得我错过了近距离围观我哥爱情萌芽的重要历史时刻!(他一边给土豆套上项圈,一边抱怨)回头非得让马哥扣你们的狗粮!扣一半!
他不情不愿地给俩狗都套好牵引绳,刚一打开单元门,土豆和六斤就像是突然被上了发条,积蓄了一天的精力瞬间爆发,“嗖”地一下如同两道离弦的箭冲了出去!那力道之大,差点把毫无准备的刘耀文带得一个踉跄摔个狗吃屎。他还没站稳脚跟,就被俩狗一左一右地拖着往前狂奔,脚上的一只拖鞋都跑飞了,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啪嗒”一声落在身后老远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