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鑫（指尖攥着衣角，指节泛白，声音里还带着未散的哭腔）真源，就五分钟……我跟他把事情说清楚，说完我就走，不打扰你们。
张真源看着他通红的眼眶，终究还是心软，转头朝楼梯口喊了声“马嘉祺”。楼梯转角很快传来脚步声，马嘉祺穿着件灰色毛衣，手里还攥着本没看完的书，看到丁程鑫时，脚步顿了顿，眼神复杂。
丁程鑫（听到脚步声就猛地抬头，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站起来，声音都在发颤）嘉祺！
马嘉祺没说话，只是走到沙发边坐下，目光落在茶几上那碗没动几口的面条上——汤还冒着热气，筷子斜斜地搭在碗沿，显然是丁程鑫没心思吃。
马嘉祺（语气比想象中温和，没有责备，只有淡淡的无奈）面条要坨了，先吃。
丁程鑫（立刻点头，像个听话的孩子，却没动筷子，只是盯着马嘉祺）那你……不走吧？等我吃完，你再听我说。
马嘉祺（指尖轻轻敲了敲茶几，目光落在他紧绷的肩膀上）我不走，慢慢吃。
丁程鑫这才拿起筷子，大口往嘴里扒拉面条，因为吃得太急，面条卡在喉咙里，他猛地咳嗽起来，脸涨得通红。马嘉祺立刻起身，绕到他身后，手掌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力度刚好能帮他顺气。
马嘉祺（声音里带着点哭笑不得的无奈）跟你说了慢慢吃，没人跟你抢。
感受到后背传来的温度，丁程鑫的眼泪突然就涌了上来。他放下筷子，转身一把抱住马嘉祺的腰，脸埋在他的毛衣上，泪水很快浸湿了一片布料。
丁程鑫（哽咽着，话都说不连贯）嘉祺，我错了……我不该瞒着你，可韩晋说要找你麻烦，他还拿以前我的事威胁我，我没办法……我只能听他的。
马嘉祺的手悬在半空，停顿了两秒，最终还是轻轻落在丁程鑫的背上，慢慢顺着他的脊背安抚。
马嘉祺（声音很轻，却带着让人安心的力量）我知道。那天你跟韩晋见面，我在后面跟着，听到你们说话了。
丁程鑫（猛地抬头，眼泪还挂在脸上，眼神里满是惊讶）你……听到了？那你为什么不找我？为什么躲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