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急促的敲门声。他以为是房东,打开门的瞬间,却僵在原地——严浩翔站在门口,头发有些乱,西装外套上还沾着风尘,显然是从公司直接赶过来的。
严浩翔(目光落在他额角的纱布上,声音发颤)你额头上的伤是怎么弄的?医生说你从台阶上滚下来了。
贺峻霖(迅速别过脸,避开他的目光)跟你没关系,就是低血糖没站稳。
严浩翔(往前迈了一步,想碰他的额头,又硬生生停住)怎么会低血糖?你是不是又没好好吃饭?家里有没有吃的,我给你煮点粥。
贺峻霖(后退一步,拉开距离,语气冷硬)不用了,我们已经分手了,你没必要对我这么好。
严浩翔的手僵在半空,像被无形的力量定住了一般,眼神也在瞬间黯淡下来。他攥紧了拳头,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仿佛要将所有的懊恼与不甘压进掌心。声音从喉咙里挤出,带着一丝颤抖,委屈与愤懑交织其中,令人不由得心头一紧。
严浩翔分手了就不能关心你了吗?我以朋友的身份来看你,也不行吗?你就这么讨厌我?
贺峻霖(闭了闭眼,狠下心)是,我讨厌你。我讨厌你现在这样假惺惺的,讨厌你以前对我那么好,现在又转身就走。你走吧,以后别再来了。
严浩翔凝视着他,目光如炬,仿佛要透过那张平静的面容,直窥藏匿于心底的谎言。然而,几秒后,他的眼神却渐渐黯淡下来,仿佛所有的锐利都被一阵无形的倦意磨平。最终,他只是轻轻叹了口气,那沙哑的声线像是被沉重的心事碾压过一般,透出难以言喻的疲惫与复杂情绪。
严浩翔“好,我走。你……好好照顾自己,按时吃饭。”
门关上的瞬间,贺峻霖顺着门板滑坐在地上,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下来。他从口袋里摸出那串菩提莲花手串,紧紧攥在手里,手串的温度却暖不了他冰凉的心——他多想告诉严浩翔,他一点都不讨厌他,他只是不想拖累他。
另一边,丁程鑫开着车,把宋亚轩送到代逸可家小区门口时,两人都愣住了。铁艺大门后,一栋欧式别墅在路灯下泛着暖光,花园里的喷泉还在喷水,连门口的石狮子都雕刻得精致无比。
丁程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