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林倚在真皮沙发里，指尖夹着的雪茄燃着微弱火星，烟雾在他周身绕成慵懒的圈。他垂眼扫过面前攥着衣角、脸色发白的韩晋，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檀林“当然可以啊小韩，”（顿了顿，指尖在膝盖上轻轻敲着，像是在掂量什么）“但你得说说，拿什么跟我交换呢？总不能让我白帮你这个忙吧？”
韩晋的手指绞得更紧，指节泛出青白，他张了张嘴，声音带着明显的颤音
韩晋“我、我……我能帮您跑腿！您让我做什么都成！”
檀林“跑腿？”
檀林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笑话，低低笑出声，那笑声里满是嘲讽
檀林“小韩啊，我身边缺跑腿的人吗？”（身子微微前倾，眼神骤然变得锐利）“你那套老房子，上个月是不是已经转到我名下了？现在的你，除了这身骨头，还有什么能拿出手的？”
韩晋的脸瞬间失去血色，他踉跄着往前凑了半步，双手死死抓住檀林的裤脚，声音里带上了哀求
韩晋“檀爷！我把我自己压您这儿！您让我干什么我都干！只要您肯借我钱，我以后就是您的人！”
檀林（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里的轻蔑几乎要溢出来）“你？”（嗤笑一声，手指漫不经心地拂过袖口）“你能给我带来什么好处？是能帮我谈成生意，还是能替我挡麻烦？”
话音刚落，他话锋突然一转，眼神里多了几分玩味
檀林“不过……我倒是听说，你有个前男友，长得很不错啊？叫什么来着……好像是个搞艺术的？”
韩晋浑身一僵，随即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连忙点头如捣蒜，脸上挤出谄媚的笑
韩晋是！是！他叫丁程鑫！长得特别好！”（生怕檀林反悔，急忙补充）“您要见他，我肯定能把他带来！您放心，我一定让他好好陪您！您先给我点钱，我现在真的快撑不下去了！”
檀林盯着他看了几秒，缓缓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一个密封的牛皮纸袋，手指一松，纸袋落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沙沙声。他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威胁
檀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