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了?难道你不想和我在一起吗?
刘耀文(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神硬了几分,像是用尽全力才压下心里的疼痛,语气也冷了下来)宋亚轩,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我现在……我现在要忙着凑钱,要处理家里的事,没有精力去说这些情情爱爱,你别再想这些不切实际的了。
宋亚轩失望像潮水般涌上来,瞬间淹没了他,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冷笑,眼眶却不受控制地红了
宋亚轩行,你没有精力。原来以前说的都是假的,是我傻,才会当真这么多年。
说完他转身就走,脚步快得像是在逃,连身后刘耀文的呼喊都没回头
刘耀文望着他越走越远的背影,眼眶一点点红了,眼泪在眼底打转,却倔强地没掉下来。他紧紧攥着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渗出血珠也浑然不觉,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心里像是被刀割一样疼——不是不愿,而是不能
这五个字像巨石压在他胸口,让他连呼吸都带着痛,他怕自己欠的债会连累宋亚轩,怕那些人会对宋亚轩下手,只能用最伤人的话把他推开。
刘耀文对着空荡荡的海面,声音轻得只有自己能听见,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下来,砸在礁石上碎成小水花
刘耀文我不想连累你啊……轩轩,我怎么舍得不想和你在一起……
医院的消毒水味弥漫在走廊里,班长代逸可提着果篮快步走进病房,看见谷嘉仪额头上缠着厚厚的白色纱布,纱布边缘还透着点淡粉色的血迹,她立刻加快脚步走过去,把果篮放在床头柜上。
班长代逸可嘉仪,你怎么样了?头还疼吗?医生有没有说什么时候能拆线?我给你带了你最喜欢的草莓和芒果,护士说你现在能吃点软的水果。
谷嘉仪(勉强笑了笑,想坐起来,却被代逸可按住肩膀)好多了,昨天换药的时候医生说恢复得还行,再过一周就能拆线了。对了,你这几天在学校,见我爸爸了吗?他有没有去学校找过我?
班长代逸可(摇摇头,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疑惑地看着她)没有啊,这几天都没在学校附近看到谷叔叔。怎么了?找他有事吗?他没来看过你吗?
谷嘉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