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影,像是扔破麻袋一样,将他们重重地摔在了冰凉的大理石地板上。
马嘉祺的瞳孔骤然收缩,倒吸了一口冷气,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地上的人,一个身着蓝白条纹的病号服,是失踪的谷嘉仪——她的右手腕以一种不自然的姿势弯曲着,空荡而无力,腕骨处的伤口狰狞外翻,鲜血正不断地、缓慢地渗出,将她身下浅色的病号服浸染出一大片刺目的暗红,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她所承受的非人痛楚;另一个,是遍体鳞伤的代逸可,他原本干净的白色衬衫此刻已被鞭痕和血迹彻底浸透,紧紧黏在身上,脸上青紫交加,嘴角破裂,一只眼睛肿得几乎睁不开,显然在之前经历了极其残酷的折磨。
马嘉祺(声音因震惊和愤怒而剧烈发颤,他指着地上奄奄一息的两人) 谷嘉仪?!代逸可!韩晋!你他妈还是不是人!你对他们都干了什么!
韩晋(嗤笑一声,用夹着烟的手指随意点了点谷嘉仪) 她?(语气轻蔑)被她那个赌鬼爹亲手卖给我的,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她现在是我的东西,我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又瞥了一眼昏迷不醒的代逸可,语气更加嘲讽)至于这个不知死活的小子……不自量力,居然敢单枪匹马去找我要人,活该被打成这副鬼样子。
马嘉祺(拳头攥得咯咯作响,指甲深深嵌进掌心的皮肉里,几乎要掐出血来) 畜生!(他猛地抬头,眼神锐利如刀,死死盯住韩晋)阿程呢?!你把他怎么样了?!我告诉你,他要是少了一根头发,我马嘉祺绝对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
韩晋(像是被他的威胁逗乐了,啧了一声,摊摊手) 喊什么喊?你这像是在求人办事的态度吗?想要答案,总得拿出点诚意来吧?
马嘉祺死死咬着后槽牙,胸腔剧烈起伏,他强迫自己连续做了几个深呼吸,将那几乎要冲破理智的怒火硬生生压回心底。他闭上眼,再睁开时,眼底只剩下冰冷的隐忍。因为他比谁都清楚,此刻的愤怒毫无用处,只会让情况更糟。
马嘉祺(紧握的拳头极其缓慢地、一点一点地松开,声音因为极致的压抑而显得沙哑低沉) 那你要我怎么样?才肯告诉我阿程的下落。
韩晋(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充满恶意的笑,用脚尖点了点自己面前光洁的地板) 简单。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