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
丁程鑫咬住下唇，指甲掐进掌心。马嘉祺站在丁程鑫旁边，伸手想扶丁程鑫一把，却被丁程鑫躲开。 放学后，地铁站台飘着细雪。LED屏显示列车延误，广告牌的荧光灯管在暮色中亮得刺眼。丁程鑫和马嘉祺靠着立柱等车，呼吸在寒冷的空气中凝成白雾。
丁程鑫忽然开口，声音比想象中还要轻。
丁程鑫“如果我说……”
马嘉祺转头看丁程鑫，睫毛颤动了一下，像是欲言又止的蝶。
丁程鑫鼓起勇气
丁程鑫“你到底是因为可怜我才靠近，还是……”
话说到一半，丁程鑫又咽了回去。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
马嘉祺皱眉
马嘉祺“我不是……”
丁程鑫打断马嘉祺，声音发抖。
丁程鑫“那你在意过别人怎么看我吗？”
丁程鑫“我妈说你家里条件好，说我不该跟你走太近。可你知道吗？我从来不需要谁可怜我。”
站台广播响起，人群开始往入口涌。脚步声混杂在一起，把我们的沉默切割得支离破碎。
丁程鑫突然抓住马嘉祺的手腕
丁程鑫“你真的在乎我吗？就像……就像我对你那样？”
马嘉祺瞳孔微缩，嘴唇动了动，却没有出声。雪落在马嘉祺睫毛上，慢慢融化。
丁程鑫苦笑一下，松开手
丁程鑫“算了。”
转身想走，却被拽住衣角。
马嘉祺“给我点时间。”
马嘉祺的声音很低，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列车呼啸着进站，气流掀起我们的衣角。雪越下越大，落在站台的石砖上，很快就化成了水渍。
丁程鑫站在原地，看着列车门缓缓合上。马嘉祺的手还抓着丁程鑫的衣角，却没有再说话。
车厢里人影晃动，隔着玻璃映出我们模糊的身影。丁程鑫想起我妈早上放在桌上的那碗粥，想起她写在便签上的“记得喝”，想起她说的“他家条件好”。
丁程鑫眼眶发热，却硬是把眼泪憋回去。转身大步离开，没再看马嘉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