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an>蓝启仁闻言,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手指微微颤抖:“你……你说什么?”
蓝曦臣蓝曦臣调整了一下站姿,语气愈发郑重:“叔父,您可知晓,客栈那夜,魏公子与姝儿并非只是同处一室。他们……已有夫妻之实。魏公子今日之所以甘愿扛下姝儿的三百戒尺,并非是一时冲动,而是他早已将姝儿视若珍宝,不愿她因蓝氏家规受辱,更不愿她的名声因这场责罚蒙上污点。 再者,那日湖畔山洞,姝儿心性纯真却又带着几分大胆,她故意凑近魏公子,又是亲颊又是吻喉,魏公子虽心动难抑,却始终在极力克制。您看他后来转身离开时那紧绷的背影,便知他是在与自己的欲望死磕,生怕真的失了分寸,毁了姝儿的清白。 今日这六百戒尺,于他而言,是担当,是情意,更是他对姝儿那句‘往后余生我定护你周全’的践行。他明知这责罚会让他伤重难行,却依旧毫不犹豫,只因他不愿让姝儿受半分委屈。”
蓝启仁蓝启仁听完蓝曦臣的话,沉默良久,脸色从震惊转为复杂,最终重重叹了口气,挥袖道:“罢了……此事既然已然发生,再追究也无意义。只是这戒尺责罚,是蓝氏家规,不能因私废公。魏婴替姝儿受罚之事,我已知晓,他的担当与情意,我看在眼里。但家规在前,六百戒尺,他必须受完,只是……往后对他,需另眼相看了。
蓝曦臣微微颔首,心中明白,叔父虽严苛,却也并非全然不近人情。而屋内,魏婴的闷哼声依旧断续传来,他怀里的姝儿早已哭成了泪人,却被他死死护着,不让她受半分戒尺之痛。窗外的魏宇,听着蓝曦臣与蓝启仁的对话,冷峻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松动——或许,这个弟弟,是真的找到了值得他用命去护的人。
蓝启仁枯坐于静室,指尖摩挲着古朴的戒尺,眼前却不断浮现魏婴受罚时的模样——那少年脊背被打得血肉模糊,却始终死死护着怀里的蓝姝谨,咬碎了牙也不肯让她受半分牵连。蓝曦臣的话犹在耳畔,“他是为了护住姝儿的名声,更是为了践行那句‘往后余生护她周全’的承诺……”
这位一生恪守蓝氏家规的老者,从未想过会在魏婴身上看到如此纯粹的担当。他原以为魏婴只是云梦来的顽劣子弟,一如其母藏色散人当年的跳脱不羁,却不想这看似跳脱的少年,骨子里竟有这般滚烫的情意与决绝的守护。
窗外月光清冷,照得他须发皆白的面容明暗交错。他忽然想起多年前藏色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