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起了眉头。曼多拉突然感到,那镜面中的画面仿佛一根毒刺,不仅刺穿了别人的心,也扎进了她内心深处最不愿触及的地方。
“不……”她的脚步微微后退,半步的距离,却泄露出了些许慌乱。但即便如此,她仍试图维持着女王的威严,“我没有错。等到人类彻底暴露獠牙的时候,你们会跪下来求我的……”
话音未落,镜面最后一点微光熄灭,映照出她苍白而倔强的脸。四周陷入一片死寂,只有她自己明白,那句“我没有错”,与其说是说给他人听,不如说是说给自己听。
罗丽的神情充满了悲伤,轻声说道:“曼多拉,别再骗自己了,这些都是真的。你把辛灵变成这样的傀儡,伤害了多少心灵……回头吧,别再欺骗自己了。”她伸出手指,指向了辛灵的方向。
“辛灵仙子,不会希望看到你这么做。”白光莹补充道,声音柔软却透着一股无法忽视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