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透过雕花窗棂,在锦被上投下斑驳的影。王默睫毛颤了颤,睁开眼时,身侧已是一片冰凉。
昨晚的炽热还残留在骨血里,脖颈间的酥麻、腰线处的酸软,无一不在提醒着她昨夜的放纵。可那个折腾了她半宿的人,竟连个残影都没留下。
“水清璃……”她低咒一声,指尖划过锁骨处暧昧的红痕,腿根传来的酸意让她倒抽口冷气。罢了,动也懒得动,她翻了个身,将自己埋进带着他气息的被褥里,意识很快又沉了下去。
再次睁眼时,鼻尖已萦绕着清冽的水汽。王默猛地转头,水清璃正侧躺着看她,乌发铺在枕上,眼底平静无波,像一潭深不见底的寒水。
“你怎么样?”她撑起身子,肩头的红痕在晨光里格外刺目。
水清璃笑了笑,伸手抚上她的发,“没事。”
可那眼神不对。往日里的温润似水全不见了,只剩下浓稠的占有欲,像化不开的墨,带着点近乎偏执的疯狂。王默心头一紧,指尖攥紧了床单,“他们……是不是对你做了什么?”
他没回答,只是指尖滑到她的下巴,轻轻抬起,“在这里陪我,不好吗?”
王默皱眉,挣开他的手坐起身,发丝散乱地垂在肩头。她走到梳妆台前,拿起木梳,“你是水,该是温柔的,不是现在这样……”
身后传来轻缓的脚步声,水清璃从背后环住她,拿过她手里的木梳,替她梳着长发。指腹偶尔擦过她的颈侧,引得她一阵战栗。“这样不好吗?”他贴着她的耳垂低语,气息带着冷意,“只有这样,你才不会离开。”
木梳“啪”地掉在桌上。王默刚要转身,却被他按住肩头。水清璃单膝跪地,仰头望着她,眼底的偏执几乎要溢出来。“默默,你既然喜欢我,就该喜欢我的全部,不是吗?”
他伸手抚上她的脸,指腹摩挲着她的唇,然后倾身吻了上去。不同于昨夜的炽热,这个吻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他捏住她的下巴,逼迫她与自己对视,“别怕,我不会伤害你。”
他的吻滑到她的颈侧,落在那些暧昧的红痕上,声音低沉而危险:“只要你乖乖待在我身边,我的一切,你想要的一切……我都会满足你。”
王默猛地偏头躲开,眼神清冷如霜,“是吗?那让我回去呢?这个也同意吗?”
水清璃轻笑一声,起身将她困在怀里和梳妆台之间,双手撑在镜面边缘,“我的默默,永远知道怎么做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