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似舞蹈者的脚步,从夜瓣上滑落。
扭开收音机,忽然传来上帝的声音。那么、陈青想,既然所有的记忆都是枯零的,她知道她现在应该出去走走了。
思想在烟圈里捉迷藏,此刻身处凌晨,贴近的肩颈晕开冷色调,低频的蝶振翅,引来海湾与灯塔的遥遥相望,同吹起她冲过凉后未有耐心完全吹干的发丝。
皇甫珠英“亲爱的,或许,早?”
木质楼梯随她轻踏下两阶都不可避免吱呀作响。
陈青无所谓的顺势望向隐藏在暗处下时亮时灭的猩红火光,漠不关心的笑笑,同冷感却可亲的房东女士摆手问好。
陈青“早上好。”
待皇甫珠英因陈青到来匆匆熄灭烟,抬手扇了扇弥留烟味的空气,便眼尖盯到她还在流露水珠淌落至地的发丝。
皇甫珠英“嘿!亲爱的,这可不行。”
大段繁复夹杂英文俚语的句子被陈青拄脸满脸无奈的忽略不语。她乐的见陈青一脸乖顺的坐在沙发上,盘腿露出后背任她称不上纤柔的指骨在其穿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