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再说什么,只是那样静静地看着她,眼神专注,仿佛周围的一切嘈杂都与他无关。
那种无声的、带着温度的目光,比任何言语都更具侵略性,一点点蚕食着沈樊樊努力维持的理智和界限。
她知道,有什么东西,正在失控。
而她,似乎并不想阻止。
回去的车上,刘耀文依旧坐在她旁边,闭目养神。但这一次,他的手臂偶尔会因为车子的晃动,轻轻碰到她的。
每一次轻微的接触,都像投入湖面的石子,在沈樊樊心里漾开一圈圈涟漪。
车子快到沈樊樊家小区时,刘耀文忽然睁开眼,对前排的助理说:“前面便利店停一下。”
助理应了一声。
车子停下,刘耀文戴上口罩和帽子,下了车。没过几分钟,他回来,手里拎着一个小塑料袋。
他重新上车,将袋子递给沈樊樊。
沈樊樊疑惑地接过,打开一看,里面是一盒创可贴,和一小管缓解肌肉酸痛的药膏。
她猛地想起,今天游戏时,她的手腕好像不小心在障碍物上蹭了一下,当时只是有点红,她并没在意。连她自己都快忘了,他却注意到了?
“看你手腕有点红。”刘耀文的声音在一旁淡淡响起,重新闭上了眼,“回去处理一下。”
沈樊樊捏着那袋轻飘飘却重逾千斤的东西,看着身边少年假装平静的侧脸,心脏像是被泡在温水里,酸软得一塌糊涂。
那些关于契约、关于界限、关于经纪人警告的理智,在这一刻,土崩瓦解。
她清楚地意识到——
她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