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
缓步走出房门,在关门时他又思索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抿着唇在门上又下了一道禁制,这才没了顾及一般迈步离开。
鞋跟敲击地面的声音在静谧的夜里被无限放大。依旧待在大厅中的五混徒却没有丝毫反应,直到脚步声停下,他们才齐齐睁开眼,扭头看向倚着楼梯栏杆的基拉度。
“小丫头没事?”卡恰打了个哈欠,问道。
“嗯。”基拉度应了一声,瞥了一眼众人仿佛累瘫了的模样也没多说什么,而是问道,“你们还有精力继续么?”
枯龙又闭上了眼,带着阴柔魅意的声音里多了一些疲惫:“那家伙又不是只留一天,我们几个等之后再说。”
基拉度点点头,转向在场唯二看上去还有点精力的猾士厄:“老六,一起?”
猾士厄一言不发,默默站起身。
基拉度勾了勾嘴角。
混徒上任几万年,“活动”的次数自然不会少。在第一次几人单独“活动”之后他们便十分自觉地给自己找了个伴。
倒不是说他们还有结伴“活动”的癖好。而是一个人实在很难控制好分寸,总得找个人在他“兴奋”起来的时候让他冷静冷静。
基拉度和猾士厄一前一后走向通往地下的楼梯,却被乌丽叫住。
“基拉度。”
基拉度回过身,接住她抛来的水晶瓶。
“在那家伙撑不住的时候用,一滴就够了。猾士厄,你多盯着点。”乌丽朝他们的方向抬了抬下巴,脸上看不出情绪。
基拉度那家伙,被小家伙“哥哥”“哥哥”地叫了半个多月,已经开始有朝死妹控进化的趋势了。不把那家伙玩死估计也报不了他的心头之恨。
但是——
就算是为了他们混徒的“消遣”,她也不能让他第一个晚上就把那个蠢货玩死。
“啊啦~这不是我们乌丽大药剂师的治疗药水么?平时我们受伤的时候连药瓶的影子都没看见一个,现在倒是大方得很啊~”基拉度倒不急着走了,仔细端详了一会儿手里的水晶瓶,一脸戏谑地看向乌丽。
乌丽闻言也是一脸嘲讽:“只是断了三根骨头也想用姐姐我的药剂?那你也是够娇贵的了。”
基拉度挑起了眉,刚打算再开口,就被乌丽一脸不耐地挡了回来:“行了,冷血爵士大人。你现在不去安抚你那脆弱的玻璃心,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