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了自己刚刚苏醒的那个晚上，还被自家哥哥抱着的小家伙兴奋地向上蹦着身子：“薇儿刚刚醒，就看到哥哥了！然后就跟着哥哥回来了！”
伸手将被小家伙弄乱的衣物理顺，基拉度眸光微闪，和乌丽对视一眼。
这一点他和乌丽都清楚，薇欧拉在最初开始上课的时候就说过。他也猜测过小家伙过去可能一直都在沉睡，可惜没有其他的证据能够作证他的观点。不过……当时薇欧拉提到的声音……昨夜过后，说不定能够有答案了。
“薇欧拉。”基拉度再次抬眼，微笑着询问，“你还记得，你那个时候听到的声音吗？你和哥哥说的，那个告诉你要得到的声音？”
早就将相关的记忆抛到犄角旮旯里的小朋友皱起了小脸、努力回忆了半天，又猛地睁大眼睛：“是他！”她记忆里的那道声音和昨晚也伮的声音一模一样！
果然！
一抹厉色从眼底飞快划过，基拉度嘴角的弧度却没有半丝变化，依旧是那样的温和：“薇欧拉，你觉得那个时候的他，是直接在和你对话吗？”
基拉度的问题的确是顺着小朋友的思路在逐渐深入，但已经和混徒们之前纠结的内容有了差异。脑子转得比较慢的几个人皱了皱眉，朝面色平静的其他几位同僚投去一个询问的视线。
乌丽和滑士厄朝他们摇了摇头，里斯则做出了一个清晰的口型。
“等”。
作为薇欧拉最亲近的人，基拉度大概率掌握了很多他们错过的信息。既然他这样问了，一定是察觉了些什么。好奇也不急于一时，起码要等他得出一个完整的结论才行。
于是六个人再次安静下来，听着基拉度和薇欧拉靠着书桌像是聊天一般一问一答。
“他没醒。”小朋友还在认认真真地回忆，过了半天回答道，倒不是她不确定也伮的情况，而是她不知道该怎么向哥哥说明她的感受，“他更像是，只是随口应了一下。像薇儿迷迷糊糊的时候哥哥问薇儿问题一样。”
“好，哥哥知道了。那最后一个问题。”基拉度的语气依旧温柔，眼中却带上了第四混徒平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