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初现,礼堂穹顶的魔法天空泛着珍珠白的微光。勒托将智音和卢娜带到斯莱特林长桌前:“姐,这是智音和卢娜。”
达芙妮·格林格拉斯挑起眉毛:“疯姑娘洛夫古德?真是意外组合。”
早餐时分,一只猫头鹰将吼叫信砸进罗恩的粥碗。智音看着炸开的信封轻声问:“12岁能开车?”
“显然是他父亲违法改装。”勒托把草莓酱推到卢娜面前。
二楼移动楼梯前,她们遇见对着旋转阶梯发愣的金妮。智音抱紧课本:“要一起去魔咒课吗?”话音未落,楼梯再次转动,三个女孩同时冲向正在移位的台阶。
弗立维教授的魔咒课上,智音的标准答案赢得五分加分。当卢娜梦呓般补充“但有时候羽毛会自己决定要不要跳舞”时,教授激动得摔下了讲台堆:“拉文克劳加十分!这正是魔咒与意志的共鸣现象……”
魔药课在斯内普黑袍翻涌的阴影中有惊无险地度过。午休时智音仍在研读《魔法药剂与药水》,直到勒托将三明治按在书页上:“斯内普扣分从来不需要正当理由。”
魔法史的期待在宾斯教授平板单调的讲述中迅速消散。智音环顾四周,半数学生已然酣睡,剩余的正在羊皮纸下传递《魁地奇周刊》。
变形课暴露了更深层的问题。当同学们机械重复课本理论时,智音犹豫道:“我觉得……得先相信它能变?”
勒托轻声补充:“或许魔力控制比咒语更重要。”
整整二十分钟,智音的火柴毫无变化。课后庭院里,她盯着勒托悬浮的茶壶出神。
“要试试吗?”勒托突然递来魔杖。
失控的魔力让茶壶炸成碎片,糖霜司康饼浸满红茶汁液。
当晚宿舍里,勒托的漂浮咒屡屡受挫。当智音第三次尝试让羽毛飘起却只令它抽搐时,突然开口:“你把‘加’这个音发得太急促了。”
她展示着自己布满墨迹的笔记,“我练习时发现,或许每个人的魔法都有独特的韵律。”
勒托调整语调后,羽毛竟晃晃悠悠悬浮了五秒。智音欣慰地笑了笑,重新埋首《初级变形理论》——但那一页,很久都没有翻动。
转眼间,圣诞节的寒意渗进拉文克劳塔楼的石缝,连炉火都显得力不从心。
裹着绵羊绒外套的勒托窝在沙发里,望向壁炉旁的智音:“你为什么留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