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场老板一事,码头一事,你都有足够的时间向组织报备丁程鑫的动向,可你却什么都没做!你让我怎么相信你?”
无忧(Anne)“他对我很是戒备,我一直在找机会……可是,是我没用……”
无忧(Anne)“可是我没有背叛组织,我对组织绝对忠心……”
无忧急切地辩解着,声音带着哭腔。
马嘉祺“你以为我会相信你这套说辞?你一次次的拖延,一次次的自作主张。”
马嘉祺“拖延刺杀,替他挡枪,为他解毒,哪一件事不让人怀疑!”
马嘉祺逼近她,目光如炬,仿佛要将无忧看穿。
无忧(Anne)“我……我……”
无忧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解释,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马嘉祺“你不会以为几句花言巧语就能打消我的疑虑吧?”
马嘉祺转身欲走。
马嘉祺“最好在这里好好反省,等你什么时候说实话了,再谈其他。”
说完,一把将她甩开,头也不回的走了,只留下她孤独而无助的哭声……
豆大的汗珠密密麻麻地粘在无忧的脸上,她面如白纸,毫无血色。剧痛如同一头凶猛的野兽,源源不断地蚕食着她的神智。
一开始,她还能咬住嘴唇,艰难地压抑着呻吟声,可随着鞭打的加剧,她再也无法抑制,凄厉的痛呼声一声高过一声,随后又渐渐重归为只有抽气喘息的静默。
无忧(Anne)“呵……无忧,这是你应得的,你在为辜负的那一场温暖幻梦赎罪。”
无忧(Anne)“这一切,都是你活该。”
疼痛之余,也就只剩下自嘲了。
意识渐渐模糊,无忧躺在血泊之中,恍惚间,仿佛又回到了那一夜的枫林南路。
她看见紧紧抱住自己的丁程鑫,嘴角挂着鲜血,双手还呈现着要抱住她的姿势……仿佛扎了一根针,似在无声地质问她——“为什么。”
所以呢?无忧,为何要如此残忍地伤害深爱自己的人。
她的脑海中不断闪过那些与丁程鑫相处的画面:在宴会上,她满心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