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梅尔居然惊现短暂性的恍惚,“人要衣装佛要金装,虽然是过气的潮流,偶尔尝试一下性感修身的黑色也不赖嘛。这件裙子把你潜藏的魅力全都体现出来了,现在你给人的既视感就像兜着坏心思的小女人,是最为吸引异性的危险状态。不过你天生丽质难自弃,就算锦上不添花也够呛,要是不敢回宿舍就在我家住几天。”
对弥娅过往的经历,以及酒馆发生的变故均了若指掌的女人,猛地刹住无关紧要的碎碎念。熹微的火光伴随她吸纳的动作忽明忽暗,貌合神离地盯着烟灰一截截断落,如同血液一寸寸发凉,“言归正传,一味逃避可不像我们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娅,三年了,你就不想见他吗?”
不外乎为女性双方百无聊赖的闲话家常,却势不可挡地掀起了某一方内心的惊涛波澜,奈何弥娅不知该如何面对他、面对自己向往憧憬了近三年的人。因为她还没有整理好自己的思绪,还没有做好彼此见面的思想准备,在想见跟不想见的范畴界线摇摆不定。
“并不是不想见,只是……”见异思迁的女孩笃定地摇了摇头,尔后嗫嚅着轻声补充道:“立于权势跟邪恶的顶端,很多东西都变质了。每个女生是否都做过一场子虚乌有的奇梦,在自己花样的青春年华里,遇到一名无懈可击、倾倒众生的男人。纵使知晓故事的结尾是天各一方,心碎神伤;也如扑火的飞蛾执迷不悟,在劫难逃?”
闻言,女人仿佛被谁在她的心上弹了一指甲,以一声冷笑当作答复,调侃女孩也调侃自己。她没有搭理对方耗费口舌的肺腑感慨,专注吸烟的姿态俯仰自如,转而托着腮故作轻松地揶揄道:“目前还不能打满分,我给你化点淡妆掩盖脸部的掌印吧?”
“是啊,疼死我了。”弥娅抚摸着仍隐约作痛的侧颊,完好无损的左手流连在蜜色的肌肤上,宛若五根破土发芽的小葱,洁白纤细,鲜嫩可口。
下一秒才发现对方的关注点歪得离谱,小姑娘疾言厉色跺着脚娇嗔道:“梅姐,你倒是好好听人说话呀!”
“我在听,我又不是聋哑人,我的评价是:你经验不多,想法倒不少。”女人乌翠的黛眉蹙得恰似群岚皱褶,眼帘深处却装载幽深寥落的波光,当机立断屈起指节给少女的后脑勺一记爆栗,粗鲁的举动却洋溢着溺爱,“小屁孩学成年人装腔作势?你想和老娘谈论爱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