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厥词的库尔扎提,仿佛对方是一名千古罪人。不过,她倒是挺欣赏有话直说的人,不像某海贼,不仅喜欢跟她玩咬文嚼字的游戏,还喜欢跟她玩脑筋急转弯。
她忌讳对称霸一方的四皇海贼团出手,不代表她会忌惮自成一派的落魄军团,生理期积攒的压力刚好需要释放。正当她衡量敌我实力差距、腹诽作战方针的时刻,库尔扎提却垂眉稍加酝酿,又对她刚才的疑虑进行了一番补充,“我可以答应你,在她成年之前,我绝不碰她一根头发!我保证给她公主级别的待遇,好吃好喝的伺候着,直到她长大!”
塔莎的嘴角微上翘,似乎是笑的雏形,但是在她的脸上寻不到笑的前兆,一直随遇而安的调性也彻底地消弭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冰冷浓烈的杀气。犀利的眼神更是如同实质的飞刀,巴不得将始乱终弃的库尔扎提千刀万剐,在她的眼里,对方已经与一具尸体毫无区别。
“她都名花有主了,你也不打听打听她的主子是谁,就妄想移花接木了?你等她成年,你也不怕还没等到她成年,就等到自己的忌日了?”
女人话语中的讽刺意境过浓,敦促戒备心极重的库尔扎提重新打量塔莎,暗地里不断揣摩对方的家世背景。她俩的打扮不像祖玛的王孙贵胄,一般贵族出行的排场都不会小,起码有十几个保镖负责安全,对方并没有随从,故而她的恐吓苍白无力,难免有虚张声势的嫌疑。
他觉得自己的推理完美无缺,装模作样地感慨道:“年轻不知少妇好,错把少女当成宝,她名花有主又如何?我就盼着她有主,有主证明她有魅力,没主的爷还不稀罕呢!爷专门抢夺有夫之妇!已婚未婚不重要,江山都能易主,丈夫也能更换,你懂吗?”
塔莎的思维鬼使神差产生间接性短路:丈夫也能更换?婚姻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吗?
因为刺客世家延续了将近两百年,秉承的家规和做派也相当传统封建,导致她家古往今来都沿用着一夫一妻制,嘉贺的分支旁系同样要遵守一夫一妻制。环境是造就人格的核心因素,长期生活在家族半封闭式的环境里,自然会形成一套固定的思维模式。一夫多妻她听过,离婚改嫁也不陌生,换夫却超出了她的知识范畴,属于闻所未闻的新概念。
于潜心修炼的刺客而言,男女的区间界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