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了约莫一个时辰，王昭君已是大汗淋漓。
李白这才喊停，自己则找了个椅子坐下，不知从哪摸出个酒壶喝起来。
“李大人一早饮酒，不怕误事？”王昭君忍不住问。
李白瞥她一眼：“酒能助兴，也能提神。公主不妨也尝尝？”说着竟将酒壶递过来。
王昭君蹙眉：“不必。”
李白也不勉强，自顾自又饮一口，忽然道：“公主可知陛下为何要你练剑舞？”
昭君沉吟道：“为三日后的宴席比试。”
“表面如此。”李白轻笑，“实则是在试探。”
“试探什么？”
“试探你的实力，也试探我的立场。”李白目光深邃，“芙蓉园之宴，名为款待北夷使者，实为一场鸿门宴。”
王昭君心中一惊：“李大人何出此言？”
李白却不答反问：“公主可知明世隐为何对你如此关注？”
王昭君想起明世隐那些意味深长的话语，迟疑道：“因为...寒冰血脉？”
李白点头：“寒冰血脉百年一现，传说拥有者能操控冰雪，甚至...冻结时空。”
王昭君握紧手中木剑：“那只是传说...”
“是吗？”李白突然起身，闪电般出手，木剑直刺王昭君面门！
王昭君猝不及防，下意识举剑格挡。双剑相交的瞬间，一股寒意自她体内爆发，木剑上竟凝结起薄霜！
李白撤剑后退，看着结霜的木剑，意味深长地笑了：“看来传说未必是假。”
王昭君脸色发白，急忙解释：“我……”
“不必解释。”李白打断她，“在这长安城中，谁没有几分秘密？我感兴趣的是，公主打算如何运用这份力量？”
王昭君警惕地看着他：“李大人到底想说什么？”
李白踱步窗前，目光望向远处皇城：“女帝想要控制你的力量，明世隐想要利用你的力量，北夷有人想要毁灭你的力量……而公主你，想要什么？”
王昭君沉默片刻，轻声道：“我只想要自由。”
李白转身看她，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化为复杂的笑意：“自由...这可能是长安城里最奢侈的东西了。”
他忽然正色道：“既然如此，我更该好好教导公主剑舞了。毕竟，剑能杀人，也能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