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点头，目光落在王昭君的手上。
她的指尖很凉，触碰到他皮肤时，能感觉到一股淡淡的寒意，却不刺骨，反而很舒服。
他忽然想起那日在寒仪宫，她为他煎药的场景，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好似已经感受不到伤口的疼痛。
“其实，今日的刺客，未必是魔教的人。” 李白忽然开口，打破了殿内的寂静，“我看他们的招式，有几分北夷武功的影子，或许是脱脱不花派来的。”
王昭君手上的动作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复杂：“脱脱不花？他为何要杀我？我是北夷的公主，他是北夷的宰相，我们无冤无仇。”
“无冤无仇，却有利益冲突。” 李白靠在床榻上，缓缓道，“你身负寒冰血脉，是北夷王室的重要筹码。脱脱不花一直想掌控北夷政权，若是你死了，他就能更好地操控北夷王，甚至与魔教合作，获取更大的利益。”
王昭君沉默了。她想起在北夷时，父王曾跟她说过，脱脱不花野心勃勃，一直想架空他的权力。
如今想来，脱脱不花这次随北夷使者来长安，恐怕不止是为了探望她，更是为了伺机除掉她这个 “障碍”。
“那武则天呢？” 王昭君又问，“她限制我的自由，真的是为了保护我吗？”
“她是为了控制你。” 李白看着她的眼睛，语气严肃，“你的寒冰血脉太过强大，她既想利用你对抗魔种，又怕你失控，更怕你被其他人利用。限制你的自由，是她最好的选择 —— 既可以监视你，又可以随时利用你。”
王昭君低头，看着手中的布条。她忽然觉得很累，像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鸟，无论怎么挣扎，都飞不出这繁华的牢笼。
“那我该怎么办？” 她问，声音里带着几分茫然。
李白伸手，轻轻握住她的手。她的手很凉，他的手很暖，两种温度交织在一起，竟格外和谐。
“别担心。” 他说，眼中带着坚定的光芒，“我已经派人去查寒玉碑的下落了。师父临终前说过，三碑合一，就能破解寒冰血脉的诅咒。只要找到寒玉碑，你就能摆脱这一切，获得真正的自由。”
王昭君抬头看向他，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真的能找到吗？”
“会的。” 李白点头，“我已经让韩信帮忙留意线索，狄仁杰也答应帮我查魔教和北夷的动向。只要我们齐心协力，一定能找到寒玉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