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盯着手机屏幕，对着张真源发来的“一千块三炷香”消息皱紧眉头，直接拨通语音：“张道长，什么香能这么贵？难道是黄金做的？”
“哟，你还真猜对了一半。”张真源的声音带着笑意，“这香里加了安神的药材，还裹了层薄金箔，能稳住念儿身上的阴气，免得她失控。给女孩子嘛，就得用最好的，女儿要富养，不对，是富宠，你懂不懂？”
陈凡听得咋舌：“那也不用一千块吧？也太奢侈了！”
“换了是男孩子，我直接拼多多九块九包邮三根香，凑活能用就行。”张真源说得理直气壮，“但念儿不一样，她等了你好几世，还为你受了那么多苦，这点钱算什么？再说了，你前世当镖师，天天把命挂在腰上，挣的钱不也都想给她花？现在不过是续上这份心。”
这话戳中了陈凡，他想起之前算出来的前世缘分，心里软了下来，却还是嘴硬：“我一天工资才几百，这一千块花得我肉疼。”
“花得值！”张真源加重语气，“这香能保念儿不闯祸，也能保你安心跑单，不然她要是哪天失控，你那点工资够赔的？再说了，你前世连命都能豁出去护她，这辈子花点钱怎么了？”
陈凡没话说了，摸了摸口袋里的手机，想起念儿在家乖乖等自己的样子，终究还是叹了口气：“行吧，我这就转钱，你赶紧把香送过来，别让她等急了。”
挂了电话，陈凡看着转账成功的页面，虽然心疼钱，却也觉得——只要念儿好好的，这一千块，好像也真的不算什么。